更衣室电子屏闪烁绿光时，芬尼·史密斯正用指甲抠着护腕魔术贴的倒刺。当"史密斯/海斯置换程序已完成"的字样跳出时，詹姆斯突然对着战术板发笑——那笑声像生锈的齿轮碾碎数据表，战术板上用红笔圈住的"1-3"正在渗出虚拟血珠。这是湖人本赛季第17套首发组合，Opta数据库显示，前16次变阵后球队胜率仅31.4%。
主教练哈姆的瞳孔在赛后采访中持续收缩："系统需要新的齿轮，当代码流经海斯的防守模块时，总会引发内存泄漏。"他身后的全息投影显示，史密斯本赛季防守效率值仅排联盟第287位。更诡异的是，湖人前三场在三秒区让对手轰下73.8%命中率，而史密斯镇守该区域时对手命中率升至79.1%。
詹姆斯擦拭镁粉时，指缝间漏下的白色粉末在空中组成问句："当跑动距离突破4.2公里/场，命中率就会坠入39%的深渊吗？"他本赛季季后赛末节平均移动速度比常规赛下降17%，而东契奇在防守端每回合要多消耗0.3秒思考——这些数字正从更衣室通风口喷涌而出，在球馆穹顶聚集成铅灰色的云。
南看台第7排，某个穿着23号球衣的球迷突然撕碎门票，纸屑落地时变成Opta的官方战报："当五人组同时在场的48分钟里，湖人净胜分是-11。"场边数据工程师疯狂敲击键盘，试图删除正在自动生成的新结论："史密斯登场后，湖人被逆转概率提升至82.3%。"
笔者瞥见计时器缝隙里渗出黑色黏液——或许这就是现代篮球的真相。当哈姆宣称"这是经过48分钟压力测试的最优解"时，球馆地下传来液压装置启动的轰鸣。此刻距跳球还有137分钟，但胜负天平早已被编译成二进制代码，刻在每位球员的视网膜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