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球馆的镁光灯下，吉米·巴特勒用缠着绷带的右手反复摩挲着膝盖上的冰袋。当记者追问勇士107-115败走休斯顿的根源时，这位硬汉突然攥紧冰袋，塑料外壳发出的碎裂声让空气骤然凝固："我不觉得是缺乏努力。这就看你愿不愿意去抢篮板、去拼地板球、去造进攻犯规。"
Opta数据显示，勇士本场二次进攻得分仅有9分，创下近五年季后赛新低。篮板争抢成功率骤降至43%，而对手火箭在禁区肉搏战中足足多出18次身体对抗。更衣室角落的库里低头盯着战术板，指尖划过自己第四节0次出手的数据栏——这位历史级射手竟在生死时刻交出空位传球率77%的异常答卷。"太无私可能变成毒药。"巴特勒的喉结滚动着，"如果库里空位，传；但若是其他人，该投的时候必须出手。"
看台上仍有不愿离场的勇士死忠高举"抢七即重生"的标语，他们的嘶吼与三天后休斯顿丰田中心山呼海啸的敌意形成残酷对比。当被问及抢七经验时，巴特勒突然扯开浸透汗水的护腕，露出内侧缝制的"1976"字样——那是勇士队史首个总冠军年份。"我们清楚这枚戒指的重量，"他凝视着观众席某处飘扬的冠军旗帜，"周一不管几点，我们都会让数字说话。"
笔者注意到，巴特勒离场时特意弯腰系紧了双色鞋带，黄蓝两色在灯光下犹如绞缠的火焰。此刻的勇士更衣室没有崩溃的怒吼，只有冰袋融化的水滴声与战术笔划过白板的沙沙声。这支王朝球队的血管里，是否还流淌着五年前1-3逆转的血性基因？休斯顿的夜幕即将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