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波特擦拭球衣队徽时颤抖的手指被镜头放大，雄鹿更衣室的电子钟定格在凌晨1点47分——这个数字恰似他们本赛季的最终得分：118-119。球队在领先13分进入第四节的情况下遭遇步行者逆转，成为近十年首支在季后赛末节被反超超10分的东部二号种子。"我们本该打第六场的，"小波特攥紧战术板边缘的指尖泛白，"但最后三分钟像被施了咒，每个篮筐都加了盖子。"
Opta数据显示，雄鹿在比赛最后120秒的进攻效率骤降至联盟垫底的72.3%，而步行者同期真实命中率飙升至恐怖的68.9%。主教练里弗斯摘下眼镜反复擦拭的动作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我们犯了17次非受迫性失误，其中有9次发生在禁区——这不像职业球队该有的样子。"他身后的战术板上，用红笔圈出的"禁区保护"字样正在往下淌水痕。
资深球探约翰·霍林格在赛后报告中指出："当字母哥缺阵时，雄鹿的二次进攻得分暴跌至季后赛球队倒数第三。更致命的是，他们让步行者打出了21次快攻——这相当于白送对手42分。"数据印证了专家的观点，雄鹿本场禁区失分达到创纪录的68分，而他们自己的快攻得分仅有9分。
密尔沃基当地酒吧"鹿角"的霓虹灯在深夜依然刺眼，老板汤姆将最后一杯啤酒重重砸在吧台："看到马修斯那个离谱的边线发球了吗？那根本不是NBA球员的水平！"事实上，雄鹿本场边线球失误率高达33%，远超联盟季后赛平均的12%。笔者观察到，当步行者完成准绝杀时，替补席上有三名球员同时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这支曾以铁血防守著称的球队，是否正在被伤病和年龄拖垮？
小波特的7次助攻在技术统计表上闪着微光，可当镜头扫过他瘫坐在球员通道的身影时，地板上蜿蜒的水渍正悄悄渗进雄鹿队徽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