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终场哨声刺破费哲论坛球馆的喧嚣，记分牌上103-129的猩红数字映照着库兹马低垂的头颅。雄鹿在主场吞下1-3落后的致命败局，这位身披3号战袍的锋线悍将，此刻正用指尖反复摩挲着球裤边缘的雄鹿队徽，颤抖的指尖在聚光灯下划出细碎光斑。
"我们必须为每个投篮选择负责。"主教练里弗斯在赛后发布会上反复调整领带结，喉结的颤动暴露出刻意压制的焦躁。据Second Spectrum追踪数据显示，库兹马本场接球出手平均耗时仅1.2秒，较常规赛均值骤降0.8秒——急迫的出手节奏如同他凌乱的脚步，在印第安纳钢铁防线前撞得粉碎。
转播镜头捕捉到第三节暂停时的微妙瞬间：当字母哥将战术板重重拍向座椅，库兹马突然别过脸去，任由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砸向地板。这位常规赛场均贡献18.7分的全能前锋，今夜在油漆区5次出手全部偏出，创下个人季后赛最差纪录。ESPN战术分析师马克·杰克逊在直播间摇头："当副攻手失去威胁，对手就能肆无忌惮包夹字母哥。"
球迷论坛的怒火在深夜达到沸点，一则"库兹马正负值-10"的动图被疯狂转发三万次。但在更衣室通道深处，这位28岁老将独自倚墙而立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他仰头凝视着穹顶退役球衣的眼神，恍惚间与三年前华盛顿夺冠夜重叠。
笔者曾在现场见证过他单骑救主的神迹，此刻却不得不承认：当关键战役需要英雄挺身而出时，那颗曾经滚烫的大心脏似乎遗落在某个寻常的四月夜晚。密尔沃基的春风依旧刺骨，而属于雄鹿的赛季，或许正随着库兹马投失的底角三分，缓缓坠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