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篮筐在终场哨响时发出金属悲鸣，阿隆·戈登用沾着汗渍的右手食指抵住嘴唇，对着快船替补席完成当代NBA最行为艺术式的谢幕——这位场均跑动4.3公里却常被归为"糙汉"的锋线，用一记暴力空接为洛杉矶球迷献上哲学三问：冲突算不算战术？肌肉能不能解题？裁判的哨子是否选择性失聪？
"他今晚是行走的荷尔蒙注射器。"掘金主帅马龙对着镜头扯松领带，西装左肩还留着祖巴茨的指印。当Opta数据揭示戈登本赛季关键时刻真实命中率高达67.2%（联盟锋线第4）时，这位被里弗斯称作"失控卡车"的悍将正嚼着能量胶补糖，小腿肌肉随着脉搏跳动在护具下隆起阴影。冲突瞬间的慢镜头显示，哈登被三人围堵时左手始终护着右肘——这个价值2.1亿美金的脆弱部位。
ESPN战术板捕捉到荒诞一幕：戈登完成绝杀的起跳高度比平时低8cm，祖巴茨鞋底还粘着被踩掉的趾甲贴。"我们像在看《速度与激情12》，"场边VIP坐席的球迷擦拭着溅到脸上的运动饮料，"只不过主角把跑车换成了肱二头肌。"某匿名球探的笔记本上潦草写着："当代篮球已分裂成两个物种——会运球的和会拆骨头的。"
转播镜头此刻切到达美航空中心球馆外，穿着20号球衣的丹佛球迷正对着快船大巴高唱《欢乐颂》。笔者数了数技术统计表，发现本场双方共计获得23次罚球，而冲突次数恰好也是23次——或许这就是斯特恩时代留给我们的最后遗产：当篮球变成数学题，暴力就成了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