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菲斯灰熊球员集体凝视记分牌时，消毒水与金属锈蚀混合的气味突然在更衣室弥漫。118-127输给掘金的终场哨响后两小时，波特兰的电子蜂鸣器刺穿夜空——勇士112-95碾碎开拓者的瞬间，这群穿着深蓝球衣的困兽发现自己的命运已被嵌进西部第七的齿轮凹槽。
"我们像在解一道没有变量的数学公式。"主教练詹金斯擦拭战术板时，白色粉笔灰簌簌落进西装口袋，"Opta数据显示，全明星赛后我们场均让对手多抢4.3个篮板，就像眼睁睁看着沙漏里的沙子逆流。"他身后，小贾伦·杰克逊正机械地重复系鞋带动作，皮质摩擦声在密闭空间里异常刺耳。
莫兰特球鞋底沾着可疑的银色粉末，他在混合采访区突然停下："你们听见齿轮咬合的声音了吗？"这位场均突破14.3次的全明星后卫，此刻正盯着虚空中的某点。联盟内部数据显示，灰熊关键时刻命中率已从赛季初的46.8%降至39.1%，如同生锈的发条逐渐失速。
玫瑰花园球馆的空调出风口飘来拉拉队长破碎的亮片，资深球探马库斯在ESPN节目里举起放大镜："看看他们最后三轮的对手——雷霆的转换速度比上个月快了0.27秒/回合，马刺的三分冷区藏着新开发的战术暗门......"他的镜片突然蒙上雾气，仿佛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正在干扰分析。
笔者在通风管道深处发现半张揉皱的赛程表，4月15日对阵掘金的日期被血渍般红圈反复涂抹。当孟菲斯球迷开始用摩斯密码敲击啤酒罐，某种黑色幽默正在蔓延——这支上赛季的西部第二，如今需要靠鹈鹕的胜负决定自己的牢房编号。更衣室角落的自动贩卖机突然吐出1984年产的可乐罐，罐身赫然印着："欢迎来到附加赛游乐场，请系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