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葳第9次摔在地板上时，南京奥体中心的地板漆都快被他球衣蹭掉了。这位19岁小将交出的24分8板11助攻准三双，硬生生被新疆队拆成了"双11快递包裹"——看起来分量十足，拆开只剩空盒。Opta数据显示，同曦全队关键时刻命中率暴跌至28%，而林葳最后五分钟的失误数比他前33分钟总和还多两个。
"这孩子像刚学会骑独轮车就上了环法赛道。"南京主帅西热力江嚼着口香糖评价道，他战术板上画满的圈圈叉叉活像张外卖订单。球迷看台上飘来句带南京口音的呐喊："小林子哎，助攻不是美团外卖，不能光看数量要质量噻！"
数据不会说谎但会说冷笑话：林葳系列赛场均30.5分6.5板11助攻的豪华数据，却伴随着28%的三分命中率和5次致命失误。对比NBA球星布克季后赛首秀，这位太阳当家当年场均21分4助攻的"寒酸"数据，反而带队多赢了两场。新疆队长阿不都沙拉木边冰敷膝盖边调侃："防他就像防自动贩卖机，投币够多总能出饮料。"
笔者盯着林葳擦拭球衣时颤抖的手指，突然想起这场景像极了被班主任没收手机的高中生。当他在最后30秒抱着球冲进人堆的模样，活脱脱是外卖小哥在电梯满员时选择爬20楼——勇气可嘉，但策略存疑。
南京更衣室飘出的牛肉面香气里，混着林葳那句带着福建腔的嘀咕："原来季后赛的学费比大学四年还贵。"隔壁新疆队的欢呼声穿过墙壁，仿佛在给同曦队播放退堂鼓伴奏。所以问题来了：当雏鹰学会滑翔时，南京的天空够它振翅吗？